【绿虫】Boys and Girls
*终极动画绿虫
*分级：R
*有性转，主要是一对百合（Harriet/Petra）一对基（Harry/Peter），有极微量Harriet/Peter暧昧情节
Summary：Peter又穿越到了性转宇宙，他见到了Petra和Harriet。
会有更糟糕的事吗？
难得抽出时间和Harry打游戏，打到一半却被神盾局突如其来的任务叫了过去。Peter怎么也忘不了临走时Harry脸上失落又哀怨的表情。
如果让Harry知道自己是蜘蛛侠的话，Harry会理解一点的吧。Peter惆怅地想。但是，这也可能将Harry推入危险之中。
他尽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了任务，立刻赶回Oscorp大厦。不料路上他不知道撞到了个什么东西，绚丽的光圈在他眼前展开，他毫无征兆地被卷吸了进去。
等他恢复意识再次睁开眼时，眼前依然是熟悉的纽约。
却不是他的纽约。
时代广场大屏幕上是一个中年女人情绪激昂的新闻播报，从她拔高了不知多少倍的音量和时不时用力拍捶桌子的动作来看，她应该是在指责批判什么。Peter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不断重复的词：“蜘蛛女侠。”
他来过这里，这是蜘蛛女侠的宇宙。
“哎，蜘蛛侠，是你吗？”女孩欢快的声音像是小步舞曲。
“蜘蛛女侠？”Peter一听就知道来者是谁。他转过身，就看到身着与自己一模一样制服的女孩。
“你又过来我们这了？”蜘蛛女侠嘴里的话像连串炮珠一样，不容Peter插嘴的机会，“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Peter？不瞒你说我都想你了！你和上次见面似乎有点不一样，来来来让我好好瞧瞧是哪里不一样……”
“我说Petra，你能让我说句话吗？”Peter叫了一遍她的真名，女孩不好意思地止住了嘴。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为什么我会突然来到你们宇宙，你能帮忙找个方法让我回去吗？”
“方法？”Petra耸肩，“我比你更不清楚平行宇宙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那问题就大了，”Peter皱紧了眉头，“Harry还在等我回去。我答应了他，三个小时内一定回去的。”
“Harry？”Petra重复一遍这个名字。
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，”Peter解释，“但他不知道我是蜘蛛侠，所以他总生气我没时间陪伴他……”
“我大概懂了。”Petra笑了笑，“既然暂时找不到办法回去，你不如来我家过一晚？”
“这……是你家？”Peter看着Petra停在一栋公寓楼的其中一个窗台上，熟练地向上抬拉开窗户。
“你以为是庄园豪宅吗？”Petra的左腿已经迈了进去，“我只是个贫穷的学生。”
“不，我以为是Uncle Ben留下的那座房子……”Peter跟在Petra后面，“在你们的宇宙，是Aunt Ben？”
“我早搬出来了。我成年了，我总得要独立，有自己的生活，不是吗？”Petra摘下了面罩，露出一张英气的脸。
“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大，”借着月色，Peter仔细打量了下Petra的五官，果真比自己更成熟三分，“原来你成年了啊。”
“看来我是你姐姐了，”Petra窃笑，“小孩，快叫姐姐！”
“你别闹了！今晚我睡在哪里，我还要想办法回去的！”Peter也摘下面罩。
“Petra你终于回来了？”没等Petra答话，房间门猛地被推开。
那是一个只身着一条睡裙的女孩，赤裸着白净的双脚。及肩的棕发，清亮的蓝眸，看上去年纪与Petra相仿。最吸引Peter注意力的还是女孩的那张脸，似曾相识。
像极了Harry。
女孩好奇地看着陌生的男孩，先开了口：“你是？”
“我……”Peter还未说完，女孩又加了一句：“你和Petra长得好像，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吧？”
“我怎么会有弟弟？他是Peter Parker，”Petra说，“是另一个世界的我，一个男性版本的我。”
“而你刚刚说的Harry应该就是她在你们宇宙中的版本，”Petra走到女孩身边，将女孩介绍给Peter，“她是Harriet，Harriet Osborn。”
Peter呆愣了下，提出了他的疑问：“Harry……呃，Harriet知道你是蜘蛛侠？”
“为什么不知道？”Petra踮了踮脚尖，仰头亲了亲Harriet的侧脸，“她是我的女朋友，我们之间没有秘密。”
“这次叫的披萨味道不错，是新开那家的吗？”
“没错，旧的那家吃腻了。”
“我们三个人吃个两人份的，会不会不够饱？小男孩的胃可大了。”
“我们有那么多零食储备，怕什么！”
……
他们三个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人手一块披萨。Petra换上了睡裙，和Harriet相同的款式，胸前都印着小小的红色爱心，显然是情侣款。
女孩们一边吃着披萨一边聊天，夹杂的笑声清亮悦耳。聊天内容再寻常不过，但每一句话传到Peter耳里都像是情意绵绵的呢喃，容不得他这个第三人插进去。
连她们的杯子都是情侣杯。Peter留意到桌上的两个马克杯，一黑一白，典型的黑白配。
隔了半晌，Peter终于忍不住打断女孩们的对话：“你们是同居了？”
Petra也终于将目光转向他：“是啊，和喜欢的人同居很棒，不是吗？”
“而且租金都是我妈搞定的，”Harriet很得意，“这样Petra根本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。”
“听上去Norma真不错。”Peter对Norma的印象总算不只是那个踩着飞行器歇斯底里的女绿魔。
“有时我怀疑她比我还喜欢Petra呢，一天到晚念叨她。”Harriet拨了拨头发，“你和你的Harry呢？你们没有同居吗？”
Peter神色黯然了下，刚准备递进嘴里的披萨停在了嘴边。
“嗯……我们只是高中生。”他说。
“那你们打算毕业后同居吗？”Harriet追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在女孩们的注视下，Peter听到自己小声回答，声音小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当天晚上，Peter被安排在了Petra的房间过夜。Peter原本说睡客厅就行，没必要委屈女孩们挤一张床。但Petra一眼就看出Peter的内心活动，她笑着说：“我平时就是和Harriet睡一起，你不来睡一下那张床，它都要成为摆设了。”
“晚安，男性的我。”Petra边说边为他关上了房间门。Harriet也站在门外，微笑地朝他挥手道晚安。最后房门隔绝了他和她们。
只剩下Peter一个人在房间了。他环视了下房间内的摆设，爱因斯坦的巨幅海报，堆在桌上杂七杂八的科学仪器，书架上还有几个星球大战的手办。女版的他在很多方面都和自己如出一辙。
除了一点。
Peter拿起桌上的相框。照片里是Petra和Harriet抱在一起亲吻，身后的阳光给她们的头发和脸颊都勾出了金色的轮廓。
这个世界里的她们，是如胶似漆的小情侣。她们之间没有隐瞒，彼此坦诚相见。
而他的世界里的Harry，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蜘蛛侠。
……也不是他的男朋友。
Peter从来没有觉得夜晚是那么漫长，需要一个人在孤寂的黑暗里，消磨数小时的时光。
他在床上辗转反侧。脑子里一会是离开时Harry赌气地将游戏机丢掷在地上，头顶的水晶吊灯将他茕茕孑立的影子拉长；一会是Petra侧卧在Harriet怀里看电视，两个人对着屏幕中的画面发出咯咯的笑。
他心里不免有些酸涩。
为什么他和Harry不能这样呢？同样是守卫纽约的友好邻居，为什么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错失与朋友玩耍相处的机会？一次又一次地让这个最好的朋友难过？
难道真的要告诉Harry他是蜘蛛侠？
这个问题令他头疼，他不愿意再想下去。他坐起身，推开房门。他需要房间外一点新鲜的空气缓和下，再去倒杯水冷静冷静。
Petra的房间正对着Harriet的房间。客厅和走廊的灯都熄了，Peter一眼就注意到对面门缝下流露出的昏黄色光，不亮，但在黑暗里却格外显眼。
Peter瞥了眼墙上的挂钟。凌晨两点了，怎么女孩们还没睡？
他狐疑地想敲门问一问，但当他靠近这扇门时，他刚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。
房门的隔音效果并不是百分百，再加上超乎常人的听力，Peter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面的所有动静声响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Harriet……”
女孩燃烧在情yu里的乞怜。
“哈……我真喜欢你这个样子……Petra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爱？”
杂糅了爱意和揶揄的情话。
“唔啊……唔……”
撩人的喘息，丰沛的水声，床架“吱吱”的摇晃声，即便是恋爱经历一片空白的Peter也猜出了里面在发生什么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，本该移开的脚着魔似的定住了，手仍然保持着准备敲门的姿势。
Petra和Harriet是情侣，况且都成年了，做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吗？
但为何对他的冲击力会如此大？
Peter慢慢缩回了手，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。他的脚趾离这扇房门只有十厘米。
十厘米外，是他过去从未想过的禁果。
真的没有想过吗？
视线触及到了胯间，那个器官已经微微硬起。
“Peter？”房门突然开了，Harriet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。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我……”Peter的意识回了过来，他尴尬地挠挠头，“呃，我是想出来喝点水。”
“小声点，”Harriet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轻轻关上了房门，“Petra刚睡着，别吵醒她了。”
“抱歉……”Peter降低了音量。
Harriet睹了他一眼：“不用抱歉。”停顿了下，“我们刚刚在里面干什么，你都听到了？”
“没有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和Petra一样不擅长撒谎，”Harriet摇头，“别解释了，你的小兄弟已经暴露了你。你赶快先去卫生间解决了。”
Peter的脸瞬间涨红，他急忙转身跑去卫生间。
“Peter，你还好吗？”Harriet轻敲卫生间的门，“你进去很久了。”
“唔……似乎遇上了点困难……”里面的Peter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天啊青少年真是……”Harriet扶额，“你只要射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也得射出来！”
“不要指望我进去帮你。第一，我不会和未成年人做的。第二，最重要的，你不是Petra。虽然你和她很像，但你始终不是她。”
“我没说让你进来……”Peter急躁地说，“只是它就是软不下去，你再给我点时间！”
“听着，青少年，”门外的Harriet叹了口气，“放松，别紧张，你又不是在和我妈打架。想象下你喜欢的人……Peter，你有喜欢的人吗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Peter怔了怔。
我有喜欢的人吗？
Harry、Harry、Harry……
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小声地念着，周而复始。
不见有回音，Harriet便接着说；“如果有的话，就闭上眼，想象下那个人就在你面前，抱着你，手摸着你的身体，亲吻着你……你感受到了吗？”
那个人，那个他所喜欢的人，会是Harry吗？
Peter深吸一口气，合上双目。视野里棕发男孩的面孔逐渐清晰，他慢慢向Peter靠近，Peter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。
“Pete。”男孩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。
Peter咽了咽口水，不自觉地加快了右手搓揉的速度。伴随一阵急遽的痉挛，他手中的纸巾湿了一片。
“可以啦？”Harriet关切地看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Peter，并递上水杯，“我已经给你倒了一杯水了，你还需要吃点薯片之类的吗？”
“谢谢。”Peter接过水杯，“薯片就不用了。”
“那我自己吃咯！”Harriet毫不客气地撕开一袋薯片的包装，“zuo爱很耗体力。我真羡慕你们这些有蜘蛛能力的人，持久力也好。”
“呃……”Peter犹豫了一下说，“没什么可羡慕的，我还羡慕你和Petra。”
“哦？”Harriet眼神认真了起来，“你羡慕什么呢，Peter？”
“你和Petra之间那么和谐……”Peter望向天花板，“甚至是情侣。”后面那句声音弱了下去。
“怎么？你和Harry之间就不和谐了吗？”
“这太复杂了……”Peter叹气，“你知道……我是蜘蛛侠，什么事情一扯到蜘蛛侠都会变得复杂……
“但Petra也是蜘蛛女侠。”
“嗯……这倒是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啊。”Harriet嚼着薯片，“能力、责任，这不就是你们的一切吗？再加上爱，三样东西混在一起就复杂了？”
“你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，”Peter声音很轻，“蜘蛛侠就像是个诅咒，你不会希望这个诅咒落到身边的亲人朋友上，如果发生在爱的人身上会比自己去承受还要痛……所以我一直在隐藏，仿佛能帮他们避开所有危险……但在Harry眼里，我就是个整天爽约神出鬼没的混蛋。”
Harriet眼神变了变，放下手中的薯片：“她从没告诉过我那么多。”
“也可能就我想那么多。”
“不，”Harriet直视Peter的双眼，“你们那么相像，你们本质都一样……Peter，你现在就像是一两年前的Petra，挣扎着痛苦着……”
她慢慢凑近了Peter，目光深沉怜悯。她原夹着薯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抬起，放置到Peter的头顶，顺时针，一圈又一圈摩挲过他的棕发。
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姐姐安慰他的小弟弟。
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在越来越近，近到似乎是在逾越某种界限。
“Petra，那时我多么想靠近你，走进你的心，”Harriet喃喃说，“可你却把我封闭在外面……”
她的脸在Peter面前不断放大，大到Peter可以清晰地看到Harriet眸目中倒映出的自己。
他恍惚地想起方才在卫生间的时候，他就是看到Harry这么向他靠近。这两个人真是像得不可思议。有那么瞬间，他分不清现在眼前的究竟是Harry，还是Harriet。
在他失神的片刻，Harriet的唇瓣轻微触碰了下他的发额。
他下意识握住Harriet的手腕，但Harriet率先后退一步挣脱开他的手。
“刚刚你说的那些话，我想你从来没对Harry说过，对吧？”Harriet将薯片的包装袋口向后折起，再将水杯压在对折的地方，“就像Petra也从未对我说过。”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Peter低下头。
“你扪心自问下，你在乎Harry吗？又到底是多在乎？”Harriet起身，“若是很在乎，你就应该将这些真心话告诉他，而不是我。”
“我吵醒你了？”回到房间，Harriet看到躺在床上的Petra正睁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。
“没啦……就是想到外面那个小男孩我就睡不好。”Petra说。
Harriet揉揉Petra柔软的头发：“你真关心他，是因为他是另一个你吗？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Petra咧嘴笑了，“而且你不也很关心他吗？”
“也是吧……这家伙有两个漂亮大姐姐关心真幸运。”
“我们都幸运。”Petra抱住刚上床的Harriet，和她交换了一个吻。
第二天早上，Peter睁开双眼时，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他所在的宇宙。
不过他并不是在自己家里，而是在神盾局。
“你终于醒了，刚给你做了个检查，也没什么大碍。”站在他旁边的Fury局长说，“多元宇宙又出现絮乱了，具体原因还没查明。不过你回来就好，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Harry都要急疯了？”
“呃……是我不好……”
“他还帮你瞒住了May关于你失踪了一晚的事，不然更麻烦。”局长拍拍他的肩，“他在外面，快去见他吧。喏，收好你的制服。”
Peter走到房间外，果然见到门外心急如焚的Harry。他脸色憔悴，估计彻夜无眠。
“Pete！”Harry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“你没事吧？你昨天那么晚都不回来，我打你电话又不接，我都急死了。报警也没什么用，我就来找神盾局……”
Harry的语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，只有关怀。
“没事了，我回来了。”Peter安慰道，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之后，他还有好多话要告诉Harry。
他不会再逃。
两年后。
“嗨，是蜘蛛女侠吗？”Peter好奇地问立在天台上茫然失措的女孩。
“蜘蛛侠？”Petra摘下面罩，“Peter！再次见到你真好！”
奇怪，Petra的脸看上去比之前更为稚气。
“一个月前我们才一起打败了女绿魔，想不到现在那么快又见面了！”Petra接着说。
“一个月前？”Peter疑惑了下，但马上反应了过来。
“不是吗？那时候是在我的宇宙，现在是我来到你的宇宙了。多元宇宙真是烦人……”Petra愁眉不展，“而我刚放了Harriet鸽子……她不知道我是蜘蛛女侠，一定还在生气……我要赶紧回去跟她解释……”
这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Peter微笑了起来。
“如果暂时不知道怎么回去，不如带你去见见我的男朋友？”
END
